“确实挺热的,再松开些或许会更好”他这样说着,在飞鸟蝉羽的放纵下,又拉开了第二、三、四颗扣子,直到松松一扯就能看清自己想看的所有东西,才停下动作。
可还是不太满足,心里头总有些发痒,像是被羽毛反复撩拨着,于是他伸出手,从衬衫开口处摸了进去。
“看来这温度也不算太高呢”某种程度上坏心眼且恶劣的大少爷这样子说着,手不安分的划过内部肌理的弧度。
飞鸟蝉羽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他放松的依靠着椅背,眼尾多情的上挑,伸手取下肩膀上的袖箍,随手丢在桌子上,把衣襟拉松,露出漂亮性感的锁骨,但嘴上任然是那种温柔的纹丝不动的语气“怎么会呢?明明是迹部少爷的手太烫啦。”
迹部景吾的目光下意识跟随着那个落在桌子上的黑色袖箍,恍然间觉得这东西带在飞鸟蝉羽那肌理流畅的脖子上或许会更好看,又想到自己今天给飞鸟蝉羽买的那条带在脖子上的东西,反应过来已经回头去看那个放在桌子上的袋子了。
正在专心致志引诱猎物的飞鸟蝉羽自然注意到了大少爷的注意力在哪里,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对方想看什么,轻笑一声,看似要拥抱的靠近迹部景吾,却又没有抱上去,只是伸手从对方身后的桌子上勾过一条刚刚丢上去的袖箍。
放长袖箍的长度,在迹部景吾越发幽深的眼神下松松的套在脖子上,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迹部景吾一把连带着袖箍抓住了他的手。
“不用,我等下给你买一条”大少爷的声音发着哑,抽出那条袖箍,伸手丢掉。
“买一条什么?”飞鸟蝉羽低声用着诱哄的语气诱惑人“项链、锁骨链、还是项圈?”他拉过迹部景吾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几乎给人以由人掌控的错觉“要不要再带一条链子,由您握着?”
迹部景吾的手一下子收紧了,飞鸟蝉羽并没有没有因此紧张,反而放松下来,近乎温顺的适应着迹部景吾的动作带来的轻微窒息。
迹部景吾忍耐了一会儿,还是很快放开了,俯身在人耳畔低下声音“别撩拨我了,先把这顿饭吃完,楼下就是酒店。”他意有所指。
飞鸟蝉羽听懂了他的暗示,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唇。
他们交换了一个深入的吻。
接下来的饭局谁都没有心思认真的吃,只能草草结束。
说实话飞鸟蝉羽其实蛮想看见迹部景吾做下位的模样,骄矜的少爷被压在身下时的不可置信与不服输一定很美味,但是迹部景吾今天被他撩拨起来的反应也很棒,而且现在的情况也不好忍耐着分出上下……那么,今天就先放弃原先的打算,毕竟……来日方长。
下面的酒店也是迹部家的产业,为迹部景吾准备的房间像是一个小型的套房,里面拥有两个浴室,这使得事前清洁不会太耽误时间。
飞鸟蝉羽从迹部景吾让人送来的袋子里挑出项圈与一些工具,便对着迹部景吾眨了眨眼,转头进了其中一间浴室。
又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飞鸟蝉羽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并没有耗费特别漫长的时间就从浴室出来了。
这时候迹部景吾已经洗好了,吹干了头发,又因为飞鸟蝉羽还没出来,就先行翻看起了送来的那些东西,他拿出袋子里一起被送来的红酒与一些药物,倒好红酒喝了两口,便开始翻看那些药物的说明。
听到飞鸟蝉羽打开门的动静,他抬眼看过来。
红色的卷曲的长发盘旋着垂落,与那身黑色的浴袍一起,凸现着皮肤的白皙,宽松的衣服隐隐约约显露出那身漂亮的肌肉,不是那种夸张的纹理,而是匀称却又显尽危险,修长的腿从浴袍遮不住的地方显露出来,看起来性感又漂亮,还有脖子,那个项圈束缚在那里,就已经让人血脉偾张,长长的链条垂落着,被飞鸟蝉羽拿起一部分握在手里把玩。
凶猛的狼王掌握着驯服自己的枷锁。
飞鸟蝉羽慢慢靠近迹部景吾,眼神带着那种意味,然后把手上的链条交到迹部景吾的手里。
狼王在交出掌控自己的权利,给人驯服的幻想。
他低头便看见那些零碎的药物,于是根据经验挑出事后用的放在一边,又拿起剩下的零碎两三盒,里面并没有什么对身体有害的药物,都是些轻微助兴的,可以放在酒水里。
恰好迹部景吾在抬眼看他,飞鸟蝉羽对着迹部景吾笑了笑,每盒拿出一颗丢进嘴里,然后拿过那杯红酒,故意转过酒杯的方向,对着迹部景吾喝过的地方,用酒水送药物吞下。
红色的酒,含不住三两滴顺着唇角慢慢滑落,然后是脖颈、胸口,绮丽、靡丽,红色真的很适合飞鸟蝉羽,他的唇上还沾着红酒的颜色,看上去撩拨极了。
迹部景吾被他招惹了那么久在这一刻终于忍无可忍。
他拉着飞鸟蝉羽,把他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看着飞鸟蝉羽慢慢松开浴衣的带子。
于是炽热的夜晚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