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玉考虑地非常仔细，甚至连揍稻草人的姿势都思考了十八种。在确定自己没什么遗漏之处后程晓玉就打算给杰森打个电话，没想到这时候杰森正好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杰森我和你说件事，你要冷静哈。”程晓玉接通电话，深吸一口气。

“哥谭炸——”

“纽约炸了！”

电话对面的杰森的声音盖过了程晓玉，听背景的爆炸声和风声程晓玉判断他现在应该过得非常刺激。

“复仇者大厦炸了！复仇者都出动了，你说让我注意的托尼斯塔克可能遇到了……等等你刚刚说哥谭怎么了？”

程晓玉：……但是这种情况我还真没有考虑到。

“你要去帮复仇者？”把自己传送回哥谭公寓的杰森在暴乱的帮助下快速的换上他此前新定的那一套护甲。“我提前警告你，复仇者联盟那边的神盾局和背后的一些政界人士对能人异士可不怎么友好。”

“我此前受了一位前辈的委托，要我保护托尼斯塔克和他所爱之人。”程晓玉给自己套上此前专门施加了防侦测魔法的装备，再加载上心灵宝石来给那些人眼中的自己做点调整，力求哪怕自己面具口罩全飞了也能让他们绝对扒不掉自己马甲。“稻草人他说他在哥谭各处设下了恐惧毒气，你带着暴.乱一起吧，它能帮上很大的忙。”

“我能吃掉那些混蛋吗？”很久没登场的暴.乱摩拳擦掌。

“有些家伙你吃了可能会拉肚子，所以你吃之前问下杰森吧。”程晓玉直接把锅甩给了杰森。

什么？为什么不阻止暴.乱吃人？

程晓玉又不是圣母，她不杀人是因为她内心的道德准和生理不适，但从本质上来说对于那些杀人如麻却无法被法律审判的哥谭反派她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而且暴.乱又不是人类，自然也无须被人类的法律制裁，而且程晓玉相信杰森不会让暴.乱吃掉无辜和罪不至死的人的。

唉，说到底都是综英美世界太麻烦了，要是自己去的是鬼灭之刃之类的综漫世界，早就抓鬼之类的家伙来给暴.乱打牙祭了。

程晓玉加载上符咒，跃下窗台。

说起来，上次从九头蛇那里拿到的“那个”正好这次一起给了。

纽约的这次危机要从复仇者联盟端了一个九头蛇据点说起。

因为近期神盾局九头蛇的动向有问题，他们的行动更加迅速——因为九头蛇特工们怕工作拖到明天自己就没了，他们在短时间内调动了大量的人员——保卫被人莫名其妙偷了的和目前还没被偷的老家，平时行事隐蔽冷血无情的九头蛇们就像是最近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被复仇者们俘获的九头蛇们无一例外都眼窝深陷眼下青紫脸色煞白憔悴不堪，很多人员被俘的时候甚至还是松了口气的样子，看得复仇者联盟和神盾局特工们一头雾水。

这是怎么回事？九头蛇压榨员工？

随着神盾局的审讯，这段时间来身心饱受摧残的九头蛇们的遭遇终于被众人知晓。

“有不明组织潜入九头蛇并在他们不为所知的情况下盗走了洛基权杖上的宝石？”

托尼颠了颠了手里已经失去宝石的洛基的权杖，饶有兴趣的说：“然后那帮九头蛇就被吓得半死，最后翻了车？我一定得给做了这个恶作剧的家伙糖果！”

尼克弗瑞严肃地说：“托尼，这并不是一件好笑的事情。你忘了上次队长莫名其妙被变成木偶的事情了吗？有组织——至少一个掌握了奇怪力量的组织盯上了我们和九头蛇。”

“哦得了吧。队长也说了是他拉了那个捡来木偶的腿才会变成木偶的。”托尼眨了眨眼睛。“或许是上次那个被我们丢回阿斯加德的小鹿斑比搞得恶作剧。你看九头蛇丢失的正好也是洛基的权杖不是吗？上次续队长变成木偶之后他还偷偷跑下来把托尔变成青蛙，把鹰眼变成小孩子……”

“还把你的头发上变满了花。”尼克弗瑞接道。“确实很有恶作剧之神的风范。”

“别提那件事。”回忆之前那惨不忍睹的头发，托尼的嘴角僵住了。

“队长恢复得太简单了 ，不过依然不排除是洛基搞鬼的可能性，但九头蛇那边恐怕不是。”尼克弗瑞说。“不然洛基干嘛不把自己的权杖一起拿回去？而且据审讯和调查结果，九头蛇他们除了丢失了洛基权杖上的心灵宝石以外就没有再出过任何问题，你觉得洛基他会这么低调？”

“低调？你看看那些被吓得老了至少十岁的九头蛇。”托尼说。

“如果这条证据不能让你信服。”尼克弗瑞叹了口气。“托尔刚刚回了一趟阿斯加德的监狱，他确保洛基在上次搞事完后就一直呆在监狱，而且洛基说他并没有对九头蛇进行恶作剧。‘恶作剧？对于那些胆敢窃取研究神之造物的家伙，我只会予以毁灭’——他是这么说的。”

“……”

“所以，这绝对是一场针对九头蛇的恐吓行为。”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敲下结论。

“那个窃贼总不可能是因为权杖没地方放才把权杖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