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们来到舞蹈室时,舞蹈室的透明落地窗外围着一群黑泱泱的安保。那些安保个个都膘肥体壮,人高马大。要想从这些人手里逃跑,或者带一个人走是非常麻烦的事情。
那些安保背对着舞蹈室的落地窗,用自己高大的背影挡住了窗外熙攘人群的眼神。
一个穿着一身黑西装,带着墨镜的男人推门而进。虽然带着墨镜,但也能感受到他犀利的眼神。
只听那人开口道:
“今天和我们小姐一起练舞的人怎么又多了?”
男人在质问瑜伽老师,瑜伽老师还不曾回答,福星和高照便抢着说:
“虽然我们答应来练舞,但我们的要求是不能妨碍别人。这几位就是老师新来的学生,今天和我们一起上课。”
男人不苟言笑说到:
“两位小姐,夫人给你们交的可是包课费用。就算是有人愿意来上课,老师也完全违反了我们之间的合同条约。”
男人瞪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瑜伽老师,瑜伽老师站立难安,今天确实是自己草率了,见有学员来试课就直接带她们进来。男人还要往下说时,被福星和高照制止。
福星:“我们俩在这里很无聊,是想找点儿同学一起学习。”
高照:“你知不知道学习也是要交流的,没有交流我们怎么进步啊?”
福星:“这完全不影响,今天就这样吧。如果你的领导查下来,我们自己回家跟她说。”
男人像是哑了火不再多语,只是将手里那两个可爱的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后转身带门离开。
福星和高照长舒一口气,暗自感叹:
“可把他弄走了。”
不只是福星和高照,就连瑜伽老师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才道:
“好了,我们开始上课吧。”
今日的项目是空中瑜伽,柔顺的飘带从天花板上垂下来扭打成结。众人按照老师的教程做动作,前面有刘清风刘明月,还有一个东荞打掩护。景行更加大胆,敢和福星高照说起小话。
景行问到:
“苏燕可有什么动作?这样的瑜伽课也是在她的计划之中吗?”
福星整个人挂在瑜伽绳上,撇过头道:
“肯定是在计划之中的,从我们来药州的第一天开始,苏燕就安排我们来学瑜伽,而且特别苛刻严厉。我想让我们学会瑜伽是她要达成某件事情的必要条件。”
一旁的高照又接过话题说:
“那苏燕对蒋星和蒋毅并不好,两兄弟因为闹脾气而挑食,苏燕就不允许保姆再给他们喂饭吃。记得刚回来的时候,苏燕饿了他们整整两天。”
景行默默分析着一切,发现在整件事情当中蒋琛出现的次数太少太少。两个女孩子肯定是见过蒋琛的,景行便问起关于蒋琛的情况。
福星又换了一个动作,正气喘吁吁道:
“蒋琛很少回家,每次回家都已经很晚了。所以我们很少在家里见到他。”
高照正用瑜伽绳下着腰,说道:
“我上一次偶然听到苏燕说,蒋琛在开发药州的房地产。他一个从事药商几千年的人,却因为北城那边儿的一块地风水很好,投资了上千万的资金。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想我们可以去查一查蒋琛房地产的事情。”
景行手扶着一旁摇晃晃的瑜伽绳,让高照慢慢起身后才放开。
事情的真相似乎在自己脑海里已经有了雏形,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去证实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萨瑞娜一边抓着瑜伽绳,一边笑道:
“不用多想,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方法。毕竟,这样的事情需要寻找风水之地。所以,你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难不成真要让他把祭台建成,把两个姑娘压上祭台,让生米煮成熟饭吗?”
景行不回应萨瑞娜的话,而是转身去查看乔岳的情况。
此时的乔岳完全包裹在柔软的瑜伽绳里,乔岳的表现吸引了瑜伽老师的注意。
瑜伽老师走到后面来,众人连忙摆出在练瑜伽的样子。瑜伽老师又帮乔岳调整了动作幅度,随后指着乔岳道:
“她的动作很标准,各地方的点都做得很到位。你们都得向她学习,特别是后面几位讲小话的。”
众人汗颜,不敢抬头去看老师。
乔岳从瑜伽绳里探出头了,此时的她完整整趴在被打开的瑜伽绳里。
乔岳撑着下巴朝着受批评的众人嬉笑道:
“许久不曾上课,难道忘记了上课的规则了吗?我记得曾经有一个小女孩,上课可认真了。”
景行被她逗笑,她知道乔岳在说以前的事情。
有两根飘带打结在一起的瑜伽绳被解开,景行稳稳接住从飘带间落下的乔岳。素白的飘带打在景行的头上,躺在在飘带间的乔岳麻花辫散落,因为运动后两颊腮红。
景行稳稳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