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老婆子沏茶不小心烫伤了客人,被客人收拾了一顿而已。”
这个谎话就连乔岳都要被逗笑了,没想到陇客岛的少爷这么能说瞎话。瞎话一出,倒是显得这些客人多么恶毒。
云歌长叹一口气,遂对曾经的老师同校说道:
“老婆子也是个苦命的人,这么小的事情你们就不要挂在心上了。就算老婆子烫伤了你们,那老婆子都年过半百了,难免有手脚颤抖的时候,也没必要收拾老婆子啊。”
云歌的一番话是在教训这一群没有同情心,冷漠无情的人。叔可忍婶不可忍,刘明月笑出了声,随后阴阳怪气说着:
“哎呀,这会客厅怎么也没个监控啊。我认识一个卖监控的,要不我介绍给少爷看看,的确要按个监控才行。”
该夸云歌天真单纯还是被恋爱冲昏了头脑呢?她居然没有听出刘明月的话中话,只是玄婴在那挤眉弄眼,意思好像是:再说你就完蛋了。
两个老婆子被扶着往外走,站在门口的玄灵一眼就瞧出了端倪,遂走上前去拍着那哭泣的老婆子说到:
“哟,今天的老婆子怎么那么眼熟啊,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惨。”
吴青腾不理会她,将自己的头撇过去。可死缠烂打的玄灵任然不打算放过他,直接贴脸开大。
“哟,我没认错吧,这不是我那蛇族的未婚夫吴青腾吗?怎么,你有女装大佬的癖好?”
话还没说完,玄灵就被一旁的玄婴捂住了嘴巴。玄婴连忙喊人把老婆子带出去,这才放心下来。
玄婴赶紧安排人坐下,奈何心事重重的云歌咬耳朵问玄婴:
“吴青腾怎么这样了?”
玄婴还装傻充愣,回应着:
“不是,一个长得特像的老婆子。”
………
景行示意东荞再将喜服放出来,东荞不情不愿,挥手一看,喜服已经出现在会客厅的中间。
景行绕着喜服踱步,一边说着:
“少爷对这套喜服不满意,说做工粗糙了些,那少夫人有什么要求?一起提出来让东荞改改。”
此时的云歌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喜服,直接奔着那喜服去了。
见未来陇客岛的准少夫人是这般样子,玄婴不禁翻了白眼。到底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这样的喜服就把人给拿下了。
云歌伸手触摸彩羽喜服,整个人都充斥着说不上的兴奋和喜悦。
“喜服很好看,我很喜欢。”
正说着云歌便要拉着玄灵陪自己去试衣服,玄灵倒是不留情面,直接说到:
“我说云歌姐姐诶,你不看看这喜服上的彩羽是山脚下捡的吗?这么粗糙的做工是要坑你们一笔呢,你闻闻,兴许这上面还有臭味呢。”
云歌不敢置信,只得愣在原地一手捏着喜服的衣角不知所措。玄婴连忙下来将人拉走,有恶狠狠冲着一众人道:
“这群人就是上陇客岛捣乱来的,父亲母亲正在闭关奉斋,她们就敢上岛来捣乱。来人把她们给我赶下岛去!”
说罢,闯进会客厅的一群手下就打算动手,却被一旁的玄灵拦下。
玄灵打量着喜服,随后说道:
“其实也不是说难看,只是我想问问东荞仙子是怎么想着用扔掉的羽毛做喜服的?山下的饭店每月都杀那么多只鸡,你不会捡错羽毛了吧。”
面对玄灵不怀好意的质问,东荞任然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道:
“这找我做衣服的是你们,说我做不好的也是你们。我记得公主殿下亲口对我说要设计一些羽毛的元素,这不就是羽毛的元素吗?只是我哪里找那么多鹦鹉的彩羽呢?
我跟少爷说过了,你们可以在岛上收集一些彩羽,我再加工就行了。”
听罢东荞的一番话,被拉走的云歌还真有些动摇。云歌扯了扯玄婴的衣袖,玄婴不赖烦回应着:
“哪里有那么容易,我们每个族人百年才生一根彩羽,你让我上哪里去找那么多彩羽?”
话还未说完,一旁许久未说话的余宣羽突然开口,惊呆了众人。
“少爷,我有一根彩羽,给夫人做喜服吧。”
说罢,摊在空中的手掌中出现一根漂亮又绚丽的彩羽。余宣羽毫不犹豫,将彩羽递给了云歌。云歌自然欣然接受,轻声说了句谢谢。
玄婴目瞪口呆,这彩羽是陇客岛族人身份和权利的象征,怎么余宣羽说给就能给了。
玄婴不顾及云歌的情绪,又将彩羽要了回来还给余宣羽。
只见余宣羽摇头拒绝,宠溺望着天真烂漫的云歌道:
“你们二人天造地设,琴瑟和鸣,真是让人羡慕。我也想看着云歌穿着最美丽的彩羽喜服嫁给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