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相看向诸星毅:“GUYS总监,这话怎么说?”
诸星毅道:“是能量。想要知道阿克夏记录中的内容……似乎必须以对等的能量进行献祭……而这种献祭,是非主动的,就是说,只要接触了阿克夏记录,这种献祭就会被触发——根据是之前因机缘巧合探寻到了宇宙之书并将其记录下来的通灵师南條纯子……就是在记录过程中人体突然不明原因自|燃,最后导致死亡。”
“嘶……这么可怖的吗?”
“那、那我们还要在这里坚持获知阿克夏之书的具体内容吗?”
“啊这……这个……”
诸星毅对周遭蠢蠢欲动的不安视而不见,他继续说道:“一开始,我在得知南條纯子记录下来的那些符号是阿克夏之书时,还以为是南條纯子经受不住其中庞大的能量才会被影响到发生人体自燃,但之后进一步了解之后,才发现这是一种类似于献祭的情况,想要知道未来,就必须用等价的东西去换。”所以这才是诸星团在听到他提起阿克夏记录时反应那么大的原因。
不过那老头子是没嘴不会自己说吗?非得让他派人(桐李)去住黑木泽那儿的那群宇宙人里打听,这才从一堆坑里七七八八地拼凑出来事情的真相!
“但我相信阁下就算是亲自研究阿克夏之书,也不会轻易就将自己给献祭了。”诸星毅道,“所以,是博伽茹吗?”
“总监先生很敏锐。”卡尔多星人点了点头,跟着看向众人道,“所以,在这样一个前提下,你们确定要知道阿克夏之书究竟如何查阅?”
一瞬间,众人有些迟疑。
但只听诸星毅这样说道:“知道如何研读阿克夏之书的方法,这并不等于我就要去送死了。我就是想确定一下,你是否对阿克夏记录的内容有所误解了。毕竟地球上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在一千个人的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话我想你应该是能明白的。”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好吧,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卡尔多星人道,“就如我之前所说,阿克夏之书并不是由文字记录,也无法用文字记录。因此阿克夏之书只是一套从多方面多角度计算事物的方法,就好比你们现在常说的大数据。而就像你们通过大数据进行计算是要耗费能量的,阿克夏之书同样如此。另外我还要纠正的一点是,阿克夏之书,不同于阿克夏记录,阿克夏之书是阿克夏记录的钥匙,通过阿克夏之书的计算方法,来得到具体的阿克夏记录。”
卡尔多星人说着,便向上抬起了手臂,展开了掌心——一个模糊的仿佛能量构成的图形呈现在了其上。
“这个,就是我通过阿克夏之书所解析出来的能够通往阿克夏记录的钥匙。你们可以尝试通过祂来计算未来,但会导致何种后果我并不能保证。”
这东西一出来,直接就收获了会议室内一群人的众脸懵逼——这……那什么,本来还有点担心的,但是在看到这东西后……他们反而放心了有没有?根本看不懂这是个什么东西啊!要怎么通过祂来计算未来?
“那个……我怎么觉得这东西我好像见过?”外|务大臣迟疑地开口了。
“什么?”所有人一起看向说话的外|务大臣。
“就……”外|务大臣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好像还是看到不止一次的样子。这图给我的感觉……肯定是在工作的时候看到过。”
旁边官|房长官明显一愣:“你工作的时候居然接触到过这么抽象的图吗?那应该不至于记不起来?”
外|务:“不不不,我能保证我工作的时候就没见过像素糊到这种程度的图,真要是有这种图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我第一时间就让秘书滚蛋了。但是……怎么说呢?我真的觉得很眼熟啊!”
“那你再努努力,仔细想想?”
“……这不是说努力想一想就能想得起来的啊……等等,我想起来了!啊!这个图形,你们没觉得很像偷|国的旗子吗?”
“偷|国?”环|境大|臣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别开玩笑了。你当这是什么?这可是阿克夏记录的钥匙,从宇宙诞生就有的东西,怎么可能和他们扯得上关系?他们现在才建立几年啊?那历史沉淀甚至都还不如我们泥轰。所以现在一门心思的想要把别人家的文化偷来当成是自己的传承……等等,说到这个,他们的那面旗子……我去!”
文|科大臣沉声道:“卡尔多星人手上的这个图像,很像是种花国的太极八卦阴阳鱼图。”
“说起来,种花国的卦象学很出名啊……”
“这、这、这要是联系起来,那岂不是就等于说种花国古时候就已经得到并掌握了通往阿克夏记录的钥匙了?”
“那献祭那个怎么说?没听说种花那边有人因为这个原因离奇死亡啊?”
文|科大臣:“不,代价还是有的。他们那边,能够通过术数窥探天机的人……在自身命理方面,大多都五弊三缺——看起来他们似乎是找到了某种办法用最小的代价来换取最大的收益。”
“这么牛的吗?”
“这样一来,那岂不是就等于说是地球人其实早就掌握查探阿克夏记录的办法了?”
“等下!既然阿克夏记录是全宇宙的财富。那掌握了这种方法的种花,是不是应该将这种方法公示出来?”
(种花家的兔子:呵,我看你们是皮痒欠打想沉岛了!)
卡尔多星人:“地球人居然早就掌握了探寻阿克夏记录的方法了吗?”
诸星毅在众人的七嘴八舌中弄明白了所有事情,说道:“如果是这样,那也就是说,未来其实并非既定不可更改?阿克夏记录既然不是白纸黑字盖棺定论的结局,那就说明还是具有可操作性的。”要不然怎么就句话偏偏就叫‘逆天改命’?
卡尔多星人朝着诸星毅看了过来,皮笑肉不笑道:“你一定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只能说,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