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无限流世界实际上是由多个已崩溃的世界碎片在经过多次碰撞后组成的框架扭曲,规则诡异陌生的世界。
每一个碎片都有属于自己的规则,有着或许已经消失了的世界意志残片,代表着本世界碎片的规则以及遵守所带来的奖励。
所谓的违反就会被拉入不过是世界希望来者被同化,成为这个世界原住民,无端被扭曲了的渴望。
那么所谓的主神呢?所谓的无限流游戏世界最高的统治者,掌管者呢?
不过是一个拿到了一点特殊的能力,于是自傲狂大的小偷而已。所以总有这么多的人去挑战主神,胜利或者失败。
胜者会成为下一任的主神,或许他会保守本心,带着这股力量回到他所处的世界,成为一个不那么普通的普通人,又或者他会在被污染了的力量下成为下一个狂傲自大的小偷。
在已经形成的生命圈内就有不少因各种各样的原因形成的无限流世界。或者善意,或者恶意,但他们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卷入了不少的人,变成了所谓的玩家,进行各种各样的挑战。
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在一个世界消失无所谓的普通人,也许他的家人会焦急,会发布一个寻人启事,但是最后也大概率会被放弃,然后成为一个一直到年老去世之前都有的遗憾。
“我们去管?”被问到的人歪了歪脑袋反问我:“你认为这样一个没有统一的意志,没有统一的规则,破败到衰落,任何做法都不会有回应的世界真的值得我们去跑这一趟吗?”
以金钱利益利润的角度来看,他们或许真的没有任何价值了。因为那些玩家们总是苦苦在其中挣扎,然后不甘心的在一个世界碎片中去世,又或者带着人类星火的希望,把火焰留给了下一个人。
普通人们最大最统一的愿望大概就是回家,回他那个在原本那么的平凡,那么的普通,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那么平静的家。
“也不是彻底不管,但是世界壁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薄厚。”进去了最多也只能拿到玩家的身份,然后靠漫长的时间去探索核心地,带去探索被扭曲的框架中心地点,或者自己无能为力,于是向上报告,或者留下来花费大量的时间一点一点的修正。
我是说,你们没有被放弃。
还有一部分已经隐隐约约生出了统一意志的无限流世界开始了他们的剧本时间,或者崩溃,然后通过万千规则碎片建立一个几乎是虚构的现实,哪怕虚妄,也是由万千个意愿笼罩着的,坚不可摧。
“这种倒是可以履行观察者身份,甚至因为世界意识只有初步意识,反而更愿意和我们沟通一点,拿到的权限也要大一点。”他看着时间不早了,匆忙的指了指在大厅中央屹立着的世界树投影,然后就走了。
在这里工作确实很方便,毕竟可以通过这个投影观察,可以对世界的情况有个初步预测。
“喂,云褚,你还醒着吗?”徐甄一身狼藉,背着无声无息趴在他背上的云褚,忐忑的喊到。
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世界碎片横尸遍野,破碎的尸骸,流淌的鲜血,构成了一副接近于世界末日的景象。
他是这惨烈模样的一手锻造者,此时也顾不上别的,只是一味摇着背上的人,只把背上的人摇的不耐烦的拍了他两下,这才安心的停了下来。
“吵什么呀?我困死了。”云褚的意识在梦境与现实中沉浮,看什么都是一副虚幻的模样,但他不能被徐甄看出来,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嘀嘀咕咕的,又一次进入了梦乡,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再次醒来已经是在房间之中,徐甄在床边的书桌旁坐着,拿着一本书,看他的模样,意识并没有在面前的这本书上,早已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干嘛这么一副要死要活?”嗤笑一声,从床上支起身子,在这边系统的辅助下,他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但作为偷渡者,他身上的伤有一部分是这边的系统完全治疗不了的,只能慢慢恢复。
“别动,你腰上的伤不疼吗?”徐甄回过神来,云褚一个眨眼就发现他站在床边给他递来一杯温热的水,又眨了两下,这才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砸吧砸吧嘴,云珠感受着腰上细密的疼痛,开始顾左右而他言:“其他人呢?”他们在这个世界有长期加入的团队和还算友好的队友。
“医者说你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其他人都有事就先回去了。”徐甄慢慢给他解释道。”
进来的时候颇费了一番功夫,他们倒在了一个不算简单也不算难的新人任务,新生的系统干不过强人工智能,扭曲了判定把他们判为玩家,和其他人一起带进了这个世界中心的休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