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眼,天佛与中阴交易,封印天厉,血肉筑墙,引渡红潮…
再一眼,天厉战败,为污染佛身…杀戮魔族炼制魔晶,封印反扑,魔晶封体…
又一眼,天佛炼化,佛气厉元催化,魔晶生识,雪梅墩助佛诞子….
这一眼,天佛雪梅墩抱子入中阴,天佛再次交易…
那一眼,缎君衡收养黑色十九,雪梅墩将子交于缎君衡,取名质辛…
还有一眼,质辛出中阴,魔城建立…
….
在时间里的看客,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当历史在他们一幕幕重演,他们不知是过客还是身在客。
重演的历史,会不会撬动他们深藏在脑识中的记忆,就不得而知了。
…
华光流转,又一次睁眼,法阵已失,回归当下,让人恍如梦一场,心中若有所失。
“这便是一切,”百宜枝收回灵气,看着他们道,“是非对错,端看你们如何认为。”
“好个宙王,好算计,堂堂一界之主如此阴险,” 性子急的野狐禅怒道,“现在还竟然帮助血傀师污蔑臭老秃,找打。”
虽然野狐禅嘴上这么说,但,真不会动手,毕竟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
“还有你血傀师,真的是叫鬼觉神知的家伙,天官没有说错,臭老秃和你什么仇,什么怨,敢害他,真是好胆。”
即使自己的谋算被揭穿,血傀师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如果天之佛死不了,但也要让脱一层皮,让佛乡失去天之佛这个战力。
“哼,无论是血肉筑墙还是佛诞子都是事实,而且苦主也都在这里,天之佛是否有罪,应当佛乡来审判,你急什么急。”
“你…”
野狐禅听到血傀师这么说,心中十分恼怒,因为这是事实,臭老秃这个劳什子佛乡颁布的天之佛称号,代表佛乡的颜色,说什么都要佛乡管,真真的烦,而且,看审座的样子,臭老秃可讨不了什么好。
矩业烽昙无喜无悲出声道,“剥夺天之佛称号,押回佛乡,不日再行审判。”
“吾明了。”
楼至韦驼摘下高冠,发髻散落,随之天之佛的称号不在,楼至韦驼不知为何心中一轻,虽然形容狼狈,但是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解脱束缚的意味。
“楼至,你似乎想明白了,”百宜枝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楼至韦驼,又将一瓶药交给他,“阿雪让我转交给你,以防万一使用。”
同时,她好心告诫佛乡之人,他们听不听地进去,她就管不着了。
“罪墙已倒,红潮将为祸苦境,你们最好有所准备。”
话一落,百宜枝便消失在众人眼里,而,同一时间消失的人还有血傀师。
“跟了我一路,是时候出来了,”百宜枝回首说道,“该怎么称呼你,是玄玄血傀师还是圣魔之仆鬼觉神知?”
“吾已然新生,称呼吾玄玄血傀师,”血傀师从后面缓缓走出,气定神闲地说道,“那吾该如何称呼你,雪梅墩或百宜枝。”
“两者皆可,无论哪一个名字,我还是我,”百宜枝笑道,“而你,始终介意过去的事情,你心中还是有碍,无法逾越,不
然,现在的你已经能掌握圣魔元史,可惜,你还是被掌控,无法逃脱。”
听到百宜枝所言,血傀师心中已经动了杀机,道,“能知道圣魔元史,你似乎知道的有些多了。”
“留你不得。”
说着,血傀师率先动手,直攻百宜枝命门,百宜枝原本已做好应对,但是,不好,体内的心脏在‘砰砰’的作响在告诫她,雪梅墩的身体要达到极限。
无法,百宜枝不能攻击,那只能逃避,于是,她调头就走,留给血傀师一个背影。
“阿雪,身体要还你了,做好准备。”百宜枝道,“不然,你的身体承受不了我了。”
“好,阿枝,来吧。”
话一落,百宜枝的面容慢慢地退去,缓缓地变会雪梅墩的摸样,刚转换一霎那,血傀师的攻击而至,击中了雪梅墩的后背,
她口吐鲜血,鲜血化成毒素暂时绊住血傀师,为雪梅墩争取时间逃命。
而,雪梅度捂着心口,内伤导致她先天不好的心脏负荷过重,体内开始出现罢工的信号了,“今天真是不幸啊!”
后面又是血傀师,前面似乎是悬崖,但,万幸的是,悬崖下面有水流的声音,现在她也只能赌一把了。
雪梅墩看着追赶将至的血傀师,有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道,“血傀师,你想杀我,做梦来得快。”
赶到悬崖边,来不及捉到雪梅墩的血傀师道,“哼,算你走运。”
在下落的过程中,雪梅墩体内飞出一只蝴蝶,消失在空中,而,她自己顿时陷入昏迷中,沉入玉阳江中,随着流水漂泊。
素还真,接下来就看你了,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