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墩摇摇头道,“不要紧,你也是关心而已。”
“我先去休息一会,一个时辰之后再来,这里先交给你了,月先生。”
“好。”
重度重伤的三人在雪梅墩的连日施针之下,伤势渐渐复原,但,雪梅墩因耗费精力太多,在他们伤势已经好转之时,便累昏过去。
“幸好,幸好,雪梅墩只是太过操劳晕倒,”屈世途擦擦不存在的虚汗,“不然,他又要该闹腾了。”
“屈阿伯,你说是谁要闹腾?”小鬼头挠挠头地问道。
“没有谁,没有谁,”屈世途叮嘱小鬼头和小狐道,“好好照料你师娘,不要让旁人打扰你师娘休息,我去熬补药过来。”
“知道了,屈阿伯。”x2
缎君衡苏醒之际,只见在陌生的环境,且自己的功体耗损严重,但,在他昏迷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人是雪梅墩,难道是她救了自己,不过,缉仲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因雪梅墩晕倒之后,照顾缎君衡等人的工作便被月藏锋接受,此时,他一见缎君衡醒来,道,“缎灵狩你醒了,无恙否?”
缎君衡听到熟悉的声音,道,“御笔候这是在哪,吾不是在星河天瀑吗?”
“是素夫人救了你和鬼师两人,不过,素夫人因救治你们耗费心神太多,累倒了,”月藏锋道。
“是吗?她还好吗?”缎君衡担心她道。
“无事,素夫人只要休息几日便无碍,”月藏锋道。
“那就好,鬼师现在如何?”缎君衡道。
“在隔壁房间,不过,现下他还没醒过来,”月藏锋道,“但,鬼师的功体经此一遭是废了。”
“御笔候不必忧心,鬼师是个豁达的人,有性命在,功体又算得了什么,”缎君衡道,“正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也许对鬼师来说未必不是件坏事。”
正因为如此,缉仲父女俩之间的隔阂也因此消弭,同时,他们一家人在中阴界退隐,此事日后再说。
话说回来,缎君衡醒来后的次日,便下床与他们告别。
“灵狩大人,何必逞强,现下你的身体还未完全复原,应多休息,”月藏锋劝道。
“御笔候,吾心中有挂碍,需要回中阴界,”缎君衡道,他还要回去向宙王禀告鸿蒙之事,虽然听月藏锋之前所言,缯玄应应会告知宙王,但,自己还是要回去一趟,之前与雪梅墩、天之佛约定之事,他还需要盯着宙王履约。
“还有,缉天涯在苦境,他父亲如今重伤,可告知她,对他们父女来说也许是个契机,”缎君衡道。
“吾明了。”月藏锋道,“灵狩大人小心。”
“多谢,告辞。”
“缎先生请停一下,”楼至韦驼也从房间内出来。
“天之佛,有何事?”缎君衡问道。
“吾欲与你一同前往中阴界,”楼至韦驼道。
“嗯,”缎君衡看着他道,“天之佛是不信吾王吗?”
“吾之记忆莫名漏缺,对过去一切皆是陌生,就算知道罪墙真相,却不能自辩,目前只有中阴界能知晓过往是如何,”楼至韦驼道,“吾已经劳烦好友甚久,不管如何,吾都要前往中阴界弄清前因后果。”
缎君衡道,“吾明白了,那请天之佛与吾同回中阴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