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哉,楼至韦驼好友,”渡如何想着,可能是之前楼至韦驼那数甲子间外出游历时认识的人,道,“请进来。”
“是。”
随后,雪梅墩跟随小沙弥来到善恶归源内,之前在推松岩,她想到阿难有可能遗忘了他化俩兄弟,那么,楼至韦驼是不是也会出现这个问题,把阿难给忘了,想到这种可能,她便坐不住了。
为了确定这种可能,她打算离开推松岩,但,她不确定楼至韦驼是在天佛原乡修行还是在他原本的修行之地善恶归源之处。
她想着在苦境屈世途有他的情报来源,于是,便向他一打听,得知楼至韦驼在善恶归源,她便动身前往。
在善恶归源内,雪梅墩没有见到楼至韦驼,只见到一名女性佛者,便问道,“请问,楼至韦驼在哪,为何不见他在此?”
“他并不在此处,”渡如何道。
雪梅墩又问道,“能否告知他现在在何处?”
“吾不知,只知他与他师弟去了能自证清白的地方,”渡如何说道。
“自证清白,”雪梅墩听到这句话,顿时感觉不妙,这个地方难道是那里,还是先找到天之佛再说,“多谢告知,我知道去那里找他,先告辞了,请。”
话落,雪梅墩便急冲冲地赶往青芜堤。
岸柳青青,青芜堤。
楼至韦驼对于眼前的景色他是很陌生,一点也不认识,不知师弟他为何带着来此处,他问道,“使你口出秽言的源头便是此处吗?”
野狐禅面对他的质疑,没理会,只是说道,“这么凶干什么,你先施展功体,将整个地方扫过一轮,若没什么动静,一切好讲。”
“如你所愿。”
楼至韦驼施展功体,佛气弥漫,青芜堤每一寸角落都被佛气浸透,此时,只见树上慢慢显现出红色印记,不止树上还有一处石头之上佛气十分明显。
“那是什么?”野狐禅惊疑道。
楼至韦驼也感到不解,为何会与自己的功法产生回应,于是,他前去查看,来到那处石头处,一看究竟,“弄何玄虚。”
楼至韦驼一指扫过那石头,石头顿时裂开,形成一石榻,只见石榻上布满了血红印记,他上前一看,“这是破戒佛身所处,佛血污化所形成的血晶胎烙。”
“怎会?”
楼至韦驼也是惊疑,为何,这上面的佛气分明是自己,但是,自己并没有破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血晶胎烙的出现让楼至韦驼大惊,同时也让野狐禅恼怒十分,他原本很相信自己的师兄不会做出辱没佛门之事,但,事实摆在他眼前,又不得不信,更多的是恼怒自家师兄对自己的欺骗,不信任。
“好啊,楼至韦驼,你用严法教训人,自己却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我野狐禅竟被你这种双面人囚禁数甲子。”
“可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