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皓腕雪凝,身体纤细柔软,曼妙多姿,眸底似含了秋水横波,撩人心弦,舞姿更是惊绝艳艳,令李炜等人瞳孔震动,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弹幕疯狂吹起了彩虹屁,彻底认定了王宝钏是她们的女神!
【宝姐,你怎么什么都会啊啊啊啊啊!有空可以出个跳舞教程吗?】
【薛平贵前世拯救地球了吗?竟然能娶到仙女!】
【我如果是男的肯定会爱上你!】
王宝钏:“……”
父亲自小寻师傅教她们琴棋书画等技艺,舞蹈也在其中,这支舞大姐二姐都会跳,贵女们更是舞姿出众,她不过会一些皮毛罢了,小姑娘们夸的太过了。
实则是王宝钏谦逊了。
或许她舞技并非第一,却也是凤毛麟角了,且她乃人间绝色,难免惊为天人。
一缕月光透过窗户,倾洒了女子一身,给她渡了一层柔光,她唇角噙着清浅弧度,侧脸精致温柔,这一刻好似救赎。
李官城握着白玉杯的手一顿,怔了一怔,阴鸷眸底情绪涌动。
一刻钟后,王宝钏便一个侧翻下台,衣袖舞动间站在了李炜身旁,朝他嫣然一笑,趁他不备掀开了他的衣袖。
一条十厘米长的伤痕,赫然出现在他的右臂上,令李官城神色骤冷。
王宝钏双眸一动,生怕他们打斗起来殃及池鱼,忙后退了两步。
“美人儿……”
李炜尚沉浸在美色中不可自拔,伸手便要握住王宝钏的手腕,揽她入怀,不料李官城打了个响指,刺客们便蜂拥而至,一剑刺向了李炜的胸膛。
“有刺客!”
李炜瞳孔放大,面色惨白踉跄后退,男人们则争相逃命,花间堂顿时乱作了一团。
“快跑啊!”
“保护李公子!”
李官城大步站在王宝钏面前,将她护在了身后,低沉道:“跟紧我。”
“好。”
王宝钏下意识攥住了他的衣角,额上冷汗淋漓。
这些刺客虽都是他的人,奈何刀剑无眼,万一误伤了她便惨了。
李官城瞥了她右手一眼道:“怕了?”
“有点儿。”
“别怕。”
他伸手将女子揽入怀中,虽是逾越了,却令人甚是心安。
王宝钏身子一僵,却也没有挣脱。
李官衍站在远处回廊上,将一切尽收眼底。
男人高束金冠,着一袭窄袖红袍,腰配黑玉麒麟革带,身材高大威猛,容颜英气逼人,乃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他发狠盯着李官城,眸底杀意凛冽,嗤道:“这畜生倒是有本事,竟这般快便将李炜揪出来了。”
他低头拍了拍衣袖,漫不经心地道:“还不动手?”
“是,殿下!”
侍卫们身影一闪,持剑直冲李官城而去,想要将他逼近西南方。
李官城手腕一转,长剑割断了三人的喉咙,一个侧空翻,一脚将侍卫踹到了窗外,他还未来得及惨叫,便活活摔死了。
转瞬间,李官衍的人便被他弄死了一半,花间堂尸横遍野,惨不忍睹,男人却意兴阑珊,眸底透着一丝嗜血的兴奋,令人胆颤心惊。
王宝钏愕然望着李官城,不知为何对他而言,杀人竟如同吃饭喝水那般简单。
“这次又是谁想杀你?你怎么招惹了这么多仇家?”
杀他的人绝不可能是各大药铺老板,若只是生意上有了矛盾,最多设计让百草堂关门歇业,而非杀人吃官司!
“呵,这一回,是自家人。”
李官城眸色狠戾,倏忽掐住李炜的脖颈,骤然用力,李炜便口吐鲜血身亡了。
他将李炜的尸首扔在地上,似笑非笑望向了李官衍。
“四弟,看了这般久的戏,不准备上台露一手么?”
李官衍睥睨着他道:“三哥,这戏台子太小了,我可瞧不上呢。”
当年你母族谋逆造反,父皇怎么没将你一起杀了?
本殿下出身高贵,战功赫赫,乃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人选,你这个低贱的畜生,这些年来一直像条臭虫一样苟延残喘,凭什么跟我争?想去南部赈灾领功?做梦!
他见侍卫们已将李官城引到了入口处,猛地扳动墙上的手柄,李官城脚下木板倏忽被抽离,他和王宝钏脚下一空,径直朝下坠去,底部是无尽的黑暗。
李官城轻功登峰造极,分明能踩着四周的石壁,借力腾空回到地面,却薄唇微勾,并未自救。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王宝钏却是崩溃了。
此处距离底部足足几十米,她肯定得活活摔死!
她只是来赚钱的罢了,他们兄弟互相残杀关她什么事?凭什么要她的命?
她心下一横,伸手死死抱住李官城修长的脖颈,双腿夹住了他劲瘦的腰,在他耳旁颤抖道:“公子,我不想死……”
李官城见她动作如此大胆,眸透暖昧道:“姑娘想拉我当垫背的?”
这种姿势落地,她恰巧会压在他身上。
他的脊椎、双腿都会摔断,她则只会受些轻伤罢了。
真是个心狠的丫头,惯会恩将仇报。
王宝钏神色认真道:“公子重,我轻,您若压在我身上,亦或我们两人分别坠落,都必死无疑。唯有如此我才能捡回一条命,帮你包扎止血。”
李官城薄唇微勾:“倒会给自己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虽是如此说,他却并未将王宝钏推开,而是意味深长地道:“知道下面是何处么?”
“难道不是普通的陷阱么?”
王宝钏挑眉道。
“傻,是前朝隆帝陵墓。”
他低哑道。
男人只知陵墓在一品楼下面,却不知具体方位,俨然是故意引李官衍扳动机关,帮他进入墓穴的。
李官衍以为能将他困死在此处,殊不知他手中有陵墓地图,拿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后,能够轻易寻到出口离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王宝钏双眸一动道:“公子是故意中计的?你要到陵墓里面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