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家之主的宇髄宣布。
“哎!那个是我先看上的!”
“到我碗里就是我的了!”
“要多吃一点哦。”
一时间,桌子上便热闹了起来,筷子来往的身影络绎不绝,菜品的香气和热腾腾的蒸汽弥漫在了空气中。就连石榴都被准备好了独一份的吃食,此时正在雪鸟身边埋头苦干。
有一种名为‘年’的味道在这四四方方的和室里酝酿。
出乎雪鸟最初预料的,在失去妈妈的这一年的年末,他又收获了新的东西。即使不能与妈妈一同看樱花,但还是让人不由地带着她的份一起期待了起来。
来年的三月,绽开的樱花是否如同他和妈妈的想象中那样缤纷似雪。
......
过完年后,雪鸟告别了宇髄宅的人们,又提着借来的日轮刀上路了,石榴系着新得的绛红发带跟随在他左右,还带着重新借来的鎹鸦左武郎。
练剑、杀鬼、琢磨空之呼吸、变强,这就是他跋涉途中的主旋律,若不是有叽叽喳喳的石榴和左武郎为路程伴奏的话,这曲调就尽显无趣了吧。
不过在变调的间奏,雪鸟偶尔路过宇髄宅附近地区时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顺路的话,就去看看自己刚结交的同龄人们。
对,就是时透双胞胎兄弟。
最初的缘由果然还是以无一郎邀请雪鸟一起逛集市为开始。
和时透双子一起逛集市让雪鸟观察到了更多的人类百态。
以前吉原的人虽多,但行为模式比较统一,不如外面的人多样,雪鸟也不会近距离感受。而时透双子和别人的对话来往,让他能够更加细致深入地观察人类。
尤其是有一郎的言辞之犀利,让雪鸟大开眼界。用宇髄的话来说,就是雪鸟的嘴更毒了。
奇怪的知识增加了.jpg
啊,值得一提的是在最后时透兄弟还是收下了作为谢礼的果脯。
在宇髄家的大年初,奇妙的缘分让雪鸟随随便便逛个集市、练个剑都会遇见家住大山,到集市采集生活用品的时透双子。
一来二去,莫名其妙刷了存在感的双方就愉快地结成了朋友。(应该是朋友吧?反正时透双子是这样认为的)
当然作为朋友,雪鸟知道了时透家的情况,双胞胎也知道了雪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以及雪鸟面具下的脸。
在无一郎出于朋友的关心小心翼翼地询问雪鸟,他的脸是不是不能给人看时,雪鸟想了想,反手摘掉了面具。
当然双胞胎的反应我们都知道了,请参考当初的宇髄天元。虽然没有像他一样石化掉,但不可避免地愣了一段时间。
“也不过如此。”回过神来的有一郎别过脸说道,“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呢......”他小声嘀嘀咕咕。
“非常绮丽(漂亮)。”无一郎直白地夸赞道,“就好像天边瑰丽的云霞一样。”
雪鸟不可否置,他对自己的脸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再怎么好看的脸除了照镜子等方式以外又看不到,平时也带着面具。所以对于他自己来说没多少存在感,让他时常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一张脸。
话说回来,雪鸟在启程之前,同样也告别了时透兄弟。他们对于雪鸟启程时的装扮十分不解。
“到底是什么工作还需要带刀的啊。”有一郎这么吐槽到。
于是雪鸟给他们讲述了鬼的存在,比如吃人、不能晒太阳、只能被日轮刀砍脖子、有奇怪的能力等。
“好像话本里的存在。”无一郎也这么感叹到。
虽然对鬼的存在感到质疑,但他们还是收下了来自朋友的紫藤花香包并对雪鸟的旅程送上了祝福。
“可别死了啊。”
这一定是有一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