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酒屋内灯火通明,暖气十足,在一个包间里大家气氛非常热闹,打打闹闹的,被酒气熏过后的视线变得模糊,整个场景仿佛附上一层朦胧的粉红泡泡。
“再来一杯!阿银,就,庆祝我找到工作了!哦耶!”一个棕短发男人明显喝醉的嬉笑着,晃晃荡荡的站起来,“嘿嘿嘿,我不再是madao了!再过一段时间我要把阿初接回来,嗝——”
他的额头系着一根莫名其妙的鞋带,双腿站成O字形,穿着的是看着落魄散发着不知名气味的棕色露肤单薄开衫。向坐着的男男女女嬉笑着举杯,虽然大家都没有看向他的方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话题,不过他并不在乎。溢出来的啤酒泡泡滴滴答答地落在他光着地脚板上,还有一些摇晃出来的也洒在桌子上的菜盘子里,庆幸的是,下酒菜他们也快吃完了。
“这期间也要,嗝,跟登势婆婆说声感、感谢,”他大着舌头结巴地说着,仿佛已经在什么人生的颁奖台上,聚光灯闪在他身上,意气风发,“如果不是她的话——”
啪,一把紫色节骨大伞直直飞过,打中了madao,不是,长谷川泰三,他砰然晕落在地,啤酒洒满了他裸露的胸前。
“嗝,真是烦人阿鲁,果然失意的中年男人是真的无路赛阿鲁。”阴着脸地包子头少女还保持着投掷的动作。
“神乐你喝的不是平常的果汁吗?怎么脸上还有醉酒一样的酡红,还有你怎么突然变抖s了!”虽然为时已晚,但是旁边穿着宽大和服的少年还是吐槽力度持续输出。
“就是呢,这种客人在吉原可是不受欢迎的呢,”眼睛上有道疤的浅金发女人吐了口烟圈,烟杆敲了敲桌面,倒落了些灰出来,“让妾身再,”说话间,长谷川泰三的额头又出现了一支镖。
“清理干净,嗝。”
少年顿时脸上遍布阴影,完蛋了,酒品最差的女人喝醉了。
果然仿佛要印证了他的不好灵感一般,下一秒女人暴起,“给我接着奏乐接着舞!”她的手一把勾住旁边的抽着嘴角的坐在主位的银发男人。
“oi!作为主角不说两句吗?”她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拿着一瓶清酒就往嘴里灌。
“嘛嘛,少喝两瓶,”银发的男人此刻有点醒酒,“啊咧,说起来,我们是为什么聚会来着...?”
他的头脑已经一团浆糊了,虽然他平时夜晚喝喝酒白天打打小钢珠已经是常态,但是一般大家这么人齐不是庆祝一个动漫大篇章结束就是过年的时候聚餐。
“啊咧...”阿银的头好痛,我记得上个场景明明是...
“你在说什么糊涂话啊,”另一个更稳重的女人吐着眼圈,她很清醒,被小兔崽子们灌了很多杯,不过还是没有一丝酒醉的感觉,“真是的,这么大年纪的人了,面对自己的结婚宴还是得稳重些啊。还是这么轻浮的性格,会让新娘子伤心的啊。”
...
......
“哈?登势婆婆,你在说什么啊?”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银发男人掏了掏耳朵。
“我同意老板娘的观点,”黑短发男人嘴边也叼着根短烟,“差不多也该收收性子了,起码警察局也少来点吧。”摇了摇头。
“可恶税金小偷在装什么大头蒜啊!”银时啪一下具象化了愤怒的井号。
“旦那桑说得好啊,土方先生就很喜欢点评别人呢!”亚麻色短发的少年掏出不知道从哪里藏着的火箭炮,一把抗在肩上,“果然土方先生还是去死吧!”
“喂!总悟!”
“臭小子你在往哪里打!”银时来不及躲避,只能眼看着炮弹往自己飞来,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唔......”
床上的男人头疼欲裂,“果然还是不能喝太多酒......”
“咦,”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一间洋气十足的大房间。他低头看了看,白色的床单,还有,
他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往里看——赤身裸体。
熟悉地不详的预感让他脸上不停的流出痘痘般地透明汗珠。
头卡吱卡吱地往身边转去,果然白色的被子上还有一条不小的隆起。
银发男人吞了吞口水,强壮镇定,“嘛,一次套路就已经够咯,阿银又不是傻子。”
“喂!你们一定是在哪里装了监控吧!可恶,阿银可不会再上当了!”
但是手却迟迟不敢掀开。
他戳了戳那个隆起,并没有什么动静。
于是在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后,他一把掀开了那张大被子。
是一个全身布满疤痕的精壮的裸体,却富有一种别样的美感,看上去比他高一点,不过身体背对着他,让他认不出来是谁,不过很明显是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心理诡异的感到安慰,起码不是什么年纪大的老板娘。
大概是心理已经坏掉了,他完全放松了下来,只剩下好奇心。
他把那个熟睡的男人翻了个面,露出了完整的脸。
他一样还是不知道是谁,因为同样裸体的男人脸上戴着一个蝙蝠状的面具。
“为什么啊!!!!”银时隔空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