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赫稀和你在一起,”克里斯蒂娜语气悠闲到,降谷零听见了电话杯子搁回碟子的声音,估计又是在品茶,“难得感动的再会,不好好聊一聊这些年的故事吗?”
“现在没有那个闲功夫,”降谷零的面色冷漠,在离开工藤宅之后他就和诸伏景光分开,目送着后者前去事先准备的安全屋,他没有跟上去,有些时候不知道才是最好的保护,被隐瞒的几年横在他们之间,加上同期献祭般的死亡,这对好友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将问题暂时搁置,专注眼前的事件,“他是赫稀...”死去的石井一辉是雅加泉,桐乡望则是维恩,久未见面的幼驯染交代过这个神秘组织和酒厂作对一样,以矿泉水做代号,“你专门打个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吗,米拉沃?”
“不是,”克里斯蒂娜发出一声轻笑,降谷零感受到一种好奇、天真又残忍的粘稠恶意爬过自己的脊背,就像当年威士忌组被考核的时光一样,他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奇妙的纵容,像是孩童点燃蚁穴一样,让人不寒而栗,“我只是觉得你会对他们有一些问题。”
“我一直觉得他们的故事很有意思。”
“...真是糟糕的恶趣味,”降谷零握紧了拳头,又很快松开,他从语调里听出了米拉沃的愉快,也做出了此刻适合打探情报的判断,作为连环杀手,克里斯蒂娜那充满意外性的谋杀方式反而证明了她的分享欲,情报人员训练有素地让理智压过了情感,很给面子地问了下去,“维恩是怎么让雅加泉加入的?”
是身份造假的交易要求?是被抓住把柄?还是为了家人的安全?降谷零的脑子飞速转动,水厂在八年前成立,当时的一辉临近大学毕业,还没有上警校,伪造身份当警察,是他本人的愿望还是水厂的要求?
“波本,”克里斯蒂娜的话里带了些无奈,“你想的太复杂了,”像是洞悉青年的头脑风暴一样,好心的连环杀手口吻温柔地解答,“这很简单,维恩只和雅加泉说了一句话。”
“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