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斯·布莱克？”

在回到霓虹本土前，还处于灯塔国的降谷零托公安调查的事情终于有了点眉头，泥惨会是一条渠道，但卧底自带另一条，“...有提到过，”他的上司在加密通信里回复着，语气里带着迟疑，大概除了上次那份资料，又找到了别的什么，“你潜入组织的前辈曾经报告过。”

“我的前辈？”降谷零一愣，虽然知道按照酒厂的规模，潜入进来的公安卧底肯定不止自己和hiro，但突然听到自己在酒厂还有正经的同事还是有点惊讶的，“这位前辈现在还在组织吗？”

是假死离开还是牺牲了？降谷零的脑子转的飞快，能报告麦斯卡尔的父亲的事情，要是还在组织里那至少混了几十年了，就算能力不行，但是靠资历来扯自己一把也...

“事实上，我们也不清楚她是否还在人世，”上司的回答带着迟疑，“她和公安的联络线路依旧保留着，但联络频率不高，好几次我们打算清理掉线路的时候，会突然接到情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头人更换的缘故，公安这边也是被动接收联络的，况且，也不清楚对面还是不是她本人了...”

“什么意思？”降谷零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是变节了吗？”

“不，她传递过来的情报都是真实可信的，”上司用肯定的语气回答，“公安这边也核实过了，好几次组织的行动都是她报告的，但...”

“她进入组织是在六十年前的事情了，实在不敢确信对面到底是她本人还是她在组织内培养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