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25楼监控室里,园子滑倒跪坐在地上。
“开玩笑的吧。”铃木园子开始痛哭起来,监控的消失和巨响,叶英勇牺牲了。
“诶,不会吧。”兰和工藤也呆呆的望着屏幕,只是泪水开始划过。志保站在一旁头发的阴影挡住了看不清脸,随后快步走向被扣住的那两个犯人面前,警察还没来得及阻拦便狠狠的给其中戴眼镜的那个犯人来了一拳,眼镜被打飞掉落在地上。
佐藤美和子,才认识这个人48小时不到的时间,但也沉默的说不出话来,这是东京警视厅的失职。但在那个年代,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科技手段做的更好。
……
“呼呼——终于赶到了。”我被怪盗基德救下来之后可是怕他们担心,一口气跑了200米到大楼地下,结果楼下拉起警戒线的警卫死活不让我上去,手机也因为一直在和工藤连着电话没电了。着急死我了,他们肯定认为我已经命丧黄泉了。
不过还好,看周围警戒线,因为炸弹爆炸位置足够高,唯一掉下来砸落的只有那个信号塔和楼顶的一些碎石。
看来是安全了……松了口气的我坐在马路边,卷着衣袖狼狈的喝着刚经过便利店买的运动饮料,因为挎包让工藤先背下楼去,找遍全身只有200日元,只能买了最小瓶运动饮料企图补充一些我因为剧烈运动丧失的盐分。在坐下来喘息之间,才意识到刚爬信号塔的时候小腿不小心被中途翘起来的铁皮割了个口子,等回过神来血液已经凝固了。
上次跑的那么狼狈,好像还是第一次认识英理,牵着她的手在路上狂奔。
我喝完了最后一口饮料,望向楼顶,看到了后方隐隐约约的红色东京塔,被建筑物遮住了大半,还是耸立在那里露出了个四分之一的塔尖。一栋只是用来观赏的……没有什么功能性的标志性建筑吗?
看来修缮工作要进行好一阵子了。
不过,她的身影,在我的脑海里飘来荡去,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最近这种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
我在警戒线外的门口坐了半个小时,被保安多次要求离开现场。直到远处走来几个熟悉的身影,但他们步伐一改从前,意外的沉重,可能以为我已经在塔顶被炸成肉沫了,我站在树荫下远远的看见园子在拿着手帕抹泪,头靠在兰的怀里,好似哭晕过去,志保在后面头发压的很低完全看不见表情,工藤也是沉默的拿着我的包,跟在队伍的后面走着,佐藤警官则是眉头紧锁着。
说起来佐藤警官皱眉的时候,好像英理,我一瞬间看的有些愣神,英理是38岁,佐藤警官则是看着是27、8的样子。相似的是那种严谨、干练的气质。
“喂——” 我朝着他们用力挥了挥手,在树荫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