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她坐进驾驶位,我坐在副驾,发动汽车,电台里面继续上次没有播放完的歌,是约翰·列侬的《oh!Yoko!》正在播放着这两句,“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I call your name. Oh Yoko~ Oh Yoko~ My love will turn you on.(在午夜时分,我呼唤你的名字,噢!洋子!我将令你神魂颠倒。)"轻快的歌声,我们随着音乐轻声哼着歌。
她熟练地把车从停车场驶出。
我并不知道要朝哪里开去,周围的景色变了又变,她点了支烟,手搭在车窗,跟着音乐小声的唱着。她的侧脸很美,莎朗的影子挥之不去,我笑着摇摇头,是时候,这两个分裂的人要合二为一了。
车漫无目的行驶了很久,还是没有逃出东京。
“去哪?”
“不知道。”
“所以你是在凭着直觉开车?”
“bingo!”
终于在一个人少的路边停了下来,10:00整。这片地区的店铺都关闭了,街上冷冷清清的,车子熄火靠在路边,我们就这样无言的坐在车里。直到我转向她。
“不打算说些什么?”
她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身子微微侧过来,看着我的眼睛,我就这样看着他,直到她的手抚上我的脸庞,停留在我的脖颈处,我靠近了些,感受到唇齿之间有淡淡的薄荷凉烟味,鼻尖轻轻的蹭她的脸庞,祖马龙orris & sandalwood colognes是之前在她身上闻到过的香水味,我们大胆的回应着对方,直到喘不过气才停下。就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因为我有伤在身,小心翼翼的不敢做出任何其他举动。
......
“我爱你,贝尔摩德。” 我看着她的眼睛忍不住这样说道。
她听见如此说,似乎有些震惊,但是嘴角勾起了笑容,没有回复。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鬼,真的懂什么是爱吗?
“回去吧,我送你回去。”她把车发动。
音乐继续播放着,电台播到了老鹰的《desperado》的翻唱版,desperado的翻译是亡命之徒,是的,就是我们现在如此,就像我和她说的Mickey 和Mallory。轻柔的女声随着钢琴伴奏缓缓流淌。
车子开了很久,过了好多红绿灯,脑海中萌生了去北海道旅游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