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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魔洲边境,仙门到流离谷也少说得过两个图吧,谢云霁你怎么回事,吃错药了?”
殷别崖迎战,与他剑锋相对。
每一次劈砍,斜挑,对剑,都是对技术的极致磨炼。
“我吃没吃错药,别崖难道不清楚?”谢云霁的声音恻恻,冷不防刺来一剑,暴击。”
以谢云霁的属性加点,只要失手被刺中,再高的防御,也会掉上三分之一的血,还有持续出血和术法负面效果。
与他对战,唯有无伤。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他装傻到底,回敬谢衍的,是一个无前摇的大招,迎面将他砍退三步,给他留了一个负面易伤状态。
谢云霁一剑上劈,又迎上他的剑锋,换血!
此时,专心于应对他出招的殷别崖,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玩了一周半的奶妈,难免带了些职业习惯。
就在谢云霁负伤时,他似乎是本能想给他治疗,甚至以为自己手中的剑是法杖,做了个极其多余的动作。
他把剑当做法杖,举起来了。
就是这个破绽,谢云霁抓住机会,剑来的迅疾,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两人本来都是残血,再中对方一招就会血条清零。若是谢云霁的剑砍下去,殷别崖就得当场回城。
“怎么了?”谢云霁笑了,慢条斯理道,“这个起手式,你刚才,不会是想用药师的‘回春术’吧。”
“别崖,你玩治疗的手法非常特别,难道你会觉得,作为教出了你的师父,我会认不出你的施法习惯?”
谢云霁在殷别崖的冷汗淋漓中,温柔的唤出他小号的名字,绝对的笃定。
“我说的对吗,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