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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来说,谢衍是个君子,可以划入标准的“尊师重道”范畴,也实际上就是这么做的。
无论师尊有多离谱,他都不离不弃,当他的好靠山,由着师尊仗着他的名声闹腾。
在收拾残局上,他更是丝毫不厌烦,从不嫌师尊麻烦。
不知情的认为他是三好徒弟,赞扬他“百善孝为先”。可他家师尊,却从不觉得他有分毫“孝顺”。
前些日子,殷无极带着谢衍赴宴。
在精心算计中,他刻意给了旁人暗算他的空间,假装中了药,回来跌跌撞撞地找徒弟。
魔君哪会真的中招,却扮出美人艳色淋漓,喘息微微的模样。他那样销魂蚀骨,双手都缠上徒弟的腰了,恨不得把他给带到帷帐中,勾的他下不来床。
面对这样的活色生香,谢衍不但不动手,还助他把药力用功法化去,又在床边枯坐,执着剑守了他一夜。
殷无极装模作样,喘的嗓子都哑了,甚至无数次尝试伸手扯他袖子邀请,或是索吻。
哪怕他攀上弟子的脖颈,谢衍的手也放在最克制的位置,只是抱着他不让他跌下去。
一切都无声无息的,他没有得到黑暗中的任何回音。
他徒弟也没修无情道啊,这是什么究极地狱难度!
待到天色大亮,谢衍脱下外袍,把浑身汗湿的他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住,十分珍而重之。
魔君陛下不肯看他,气的蹬腿。
他发出灵魂质问:“谢云霁,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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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笼罩微茫山的庞大结界,他寸步难行。
殷无极一袭宽松黑袍,看着谢衍正在他手腕与脚腕上缠铁链,上了重重禁制,出奇的没什么激烈反抗,而是抬了抬手,似笑非笑道:“云霁,你这是在干什么?”
谢衍语气平静:“最近外面很危险,许多人都觊觎师尊。我管不住师尊出门,自然就得用些非常手段。”